,为什么不敢承认?还是说要我把你同学叫回来当面和你对质你才肯说实话是吗?”
应嘉然又闭了嘴,垂在腿侧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攥成拳。
他放弃了解释。
“辞职不告诉我,在外面随随便便租房住也不和家里说,还撒谎说出差,”妈妈语调越来越高,“应嘉然,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欺骗父母了?现在竟然还不学好和男人勾勾搭搭搞歪门邪道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从小到大我们为了让你有好一点的学习生活环境都付出了什么?你呢?你在干什么?!”
应嘉然越是沉默,就越是激起怒火。
高高扬起的掌风猛地刮来。
应嘉然下意识闭上眼,没有躲,硬生生捱了这一巴掌。
耳畔顿时飞旋起尖锐的啸鸣,和脑海中的嗡鸣连成一片,心跳声一下比一下更重,应嘉然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了。
听不见责骂,听不见期望,也听不见自己心头沉积多年的遮掩和惶恐。
他不合时宜地抽离出一丝异常的冷静,像一个无情无感的旁观者,游离在己身之外,甚至有一丝释然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