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轻摩挲着杯壁,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听到的只是窗外的风声。茶几上的报纸被他翻得整整齐齐,连边角都没有折皱。他抬眼瞥了一眼书房紧闭的门,又垂下眼帘,将凉透的茶一口饮尽,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平静无波。书房里的哭声还在继续,带着nongnong的委屈和疼痛,一声声撞在走廊的墙壁上,又轻飘飘地散开来。佐乔放下茶杯,拿起报纸,遮住了半张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细碎的哭声。而书房内,温稳已经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抽噎着,一遍遍地喊着“叔叔我错了”。手心红肿得厉害,戒尺落下的地方泛起青紫,每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佐森终于停了手,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和肿起来的手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被冷硬取代。“记住这种疼。”他把戒尺放在桌上,声音依旧冰冷,“下次再考成这样,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温稳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右手悬在半空,疼得不敢碰任何东西。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只能看到佐森冷硬的侧脸,心里充满了委屈和害怕,却再也不敢说一句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