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rou之上,只剩下破风箱般粗重艰难的喘息。裴玉環,这位本应该母仪天下的太后,就这么被年迈自己三十多岁,足以当自己父亲的老臣赤条条地压在身下,压在先帝的灵柩之上!雪白肌肤上诱人的嫣红如同潮水退却,留下一种含羞带露的脆弱与苍白。那双曾令帝王流连的修长玉腿,此刻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微痉挛、颤抖。柔嫩的唇瓣因粗暴的蹂躏而红肿不堪,殷红的花蒂如血般娇艳。粘稠浑浊的白浊混合着透明滑腻的yin水,正从那红肿微张,如同翕动小嘴般的xue口缓缓溢出。花径半遮半掩,粉嫩的褶皱上残留着被反复侵入的痕迹。烛火昏黄,在冰冷的金砖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袅袅青烟从供案上的鎏金博山炉中笔直升起。供案之上,只有先帝的灵位在幽暗的光线下沉默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