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像是想起什么又折返回来,“那个,你的头发要不要剪一下?总感觉已经遮住眼睛了。”
江椹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头发,正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形象,完全没有打理,跟潦草小狗没有区别,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旧了,浑身都带着“乡下来的土鳖”既视感,跟外面光鲜亮丽的选手根本没得比,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在第一次见到白榆的时候,因为太过自卑而恶语相向。
他有些恼怒地转过身,“我自己会处理。”
白榆本来想说附近没有理发店,如果可以的话,就找人开车带他出去剪,没想到他这么反感,就没有再提。
他刚走了两步,忽然想到对方第一次来,对环境还不太熟悉,再次折返回去:“你等会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