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端着水果碟逃走失败,只好回头看她,大小姐嘴瘪得能挂油瓶,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哀怨。
她知道柏溪雪还在为泡汤的圣诞约会郁闷,又不敢说,只好找借口撒气。
可怜又可爱的,她无奈地笑笑,终于俯下身去,飞快地在柏溪雪唇上啄了一下:“好啦。”
柏溪雪却摇头:“不好。”
“怎么不好?”
“没亲够,”她可怜巴巴地抓住言真衣襟,不让言真起身,“柠檬好酸,要再亲一下。”
坏东西。言真在心里骂,知道她又把卖乖那一套使出来了,却没有办法,只能任凭柏溪雪抓皱她衣领,自己也俯下身去,将一个吻长久地印在柏溪雪唇上。
柏溪雪闭上眼,她永远喜欢闻言真身上的气味。自从调回了社会新闻板块,言真又不用香水了,因此颈间发梢散发的,都是她这个人自然而然的气息。
洁净柔软,微微带一些冷,沉静如山雾,只有她凑这么近,才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