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很难伤这么深,”她邊消毒邊说,“它大概是被人抓住过,后面又跑了。”
“还好遇到了你。”
碘酒擦过伤口,大概是有些痛。猫听不懂人语气中的怜惜,只是回头,又试图咬住人的手。
言真帮医生按住它。横竖也是要打疫苗了,她用手指輕輕点了点猫的头,板着脸假模假样地凶它:“不许动。”
猫张嘴就要咬,言真飞快把手撤到伊丽莎白圈外。猫又回头试图咬医生,言真再出手,再撤。
如此几个来回,把猫闹得彻底没了脾气,很不高兴地甩着尾巴,不再搭理言真。
医生人很好,开完了检查单,又主动告诉言真,诊所针对流浪猫救助有折扣。言真连连道谢,一溜小跑交钱去了。
滴。小祖宗又吃掉一笔工资。
好在检查结果出得挺快,除了伤口导致的炎症和轻度的贫血,其他结果都算正常。
医生给猫开了輸液,但猫似乎很讨厌笼子,只要一进去,就开始乱抓乱挠。
言真不得不又把猫抱了出来。
“可能是以前被关过吧,”医生大概是又想起了它脖子的伤,“如果它对笼子应激的话,还是你抱着它輸液比较好。”
于是言真带猫坐到角落。
输液的针扎在前爪,为了防止挣脱裹得紧紧的。言真再一次见识到了布偶猫的毛量,连爪子都是毛茸茸的,和被裹紧的部分一对比,露出的猫爪分外像个白白圆圆的山竹。
怪不得小时候看《叮当猫》,多啦a梦和妹妹的手都会画成圆形呢。她漫无边际地发散着思维,又忍不住摸了摸猫的爪子,觉得很形象。
猫大概已经意识到敌我悬殊,不再反抗,只忍辱负重地甩了甩尾巴。
夜间的诊所其实有点冷清。墙上的指针已经过了九点半,有点年头的液晶电视正在放财经新闻,提到关于柏氏集团的财务状况,又提了嘴花边新闻,说柏家的大小姐近日似乎行事低调,已许久不在公众面前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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