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心,只像是公事公办。艾莉雅吞吞吐吐地开口:“我……”可话还没说下去,门外的走廊上就突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和叫喊声。白鹿修道院隶属于辉教中的苦修宗,崇尚静默,因此主祭大人立刻皱起眉来,“稍等。”他站起身,打开门去询问外面走廊上的几名男修士:“你们在干什么?”“主祭大人,我们在抓修道院里的老鼠。”其中一人气喘吁吁地回答道。主祭大人看着他们手里的钳子和捕鼠笼,“我记得你们几个常常在修道院的墓地里喂松鼠吃东西。松鼠和老鼠都是啮齿动物,都会偷吃食物、传播疾病、造成鼠疫,所以,你们喂养其中一种,然后又捕杀另一种,是慈悲心选择性发作吗?”修士们尴尬地站在那里。他们当然不敢也不好意思说,哪怕两者本质上再相似,老鼠仍然是莫名更惹人厌的那个。“那我们……”主祭大人的视线微微下移至他们脚上肮脏的雨靴,“先换双干净点的鞋子再说。”他直接将房门关上,坐回到桌后,腰间象征苦修精神的珠串轻碰作响,“继续说吧,德莱叶修女。”门外,是修士们离去的脚步声,这次的动静要比刚才小许多。艾莉雅盯着自己黑色的鞋尖,沉默了一会,然后轻声开口道:“主祭大人,我愿意去。”主祭大人点头,“好,我会写一封信给学会和学院的理事长,告知她你将于十月抵达学院。你仍然需要进行绝愿仪式,才能算作正式的神仆,格尼卡修女是否提前告知过你需要注意的事项?”艾莉雅咽了咽口水,“是的,我清楚流程。”她知道终究逃不过自己最怕的事情,于是站起来,朝角落的痛恩板走去。所谓的痛恩板其实就是一块宽厚的长方形木板,整体微微向前倾斜,便于受训者将整个上身压伏其上。艾莉雅微微分开腿,跪在木板前的软垫上,身体向前倾去,压在坚硬粗糙的木板之上,然后再将自己的两只手背在自己身后,十指紧紧反向相扣,把手心都捏红了。她忍着恐惧和羞耻,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无数修女和修士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不是凌辱,也不是惩罚,而是心怀敬畏的证据。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是主祭大人取出了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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