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对浑圆只能可怜地一上一下地弹跳着,没办法被按揉或吸吮。要是能被真实存在的男人压着和侵犯就好了。所以她开始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幻想。她幻想在最圣洁的地方——例如圣堂的大祭坛上——脱光衣服,主动张开腿,然后被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轮jian。只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男人,但是的确是可以满足她的男人,例如,白天还在拿鞭子抽打她的主祭大人,还有那些不被允许和修女们说话的修士们,现在一个个都像被性欲控制了大脑的饿狼一样,还穿着祭服,就直接解开腰带开始cao她了。其中一个在cao她的时候,其他的在旁边看着,用视线jianyin她,直到再也忍不住,开始一起对她上手,拍打她的rufang和身体,拿着用于绝愿仪式的鞭子玩弄她,她的身体像被虐待的玫瑰花一样绽开。她开始疯狂颤抖,那股熟悉的极乐席卷全身,下贱的欲望,下贱的她,洁白的臀部被幻想中的roubang反复强jian着,她喜欢这样。鬼朋友cao她的时候,她不但不能动弹,还总是叫不出声来,于是高潮的体验本身就几乎像是窒息而亡一样,然后,一如既往,达到顶端之后,什么都没有了,力量也瞬间消失。艾莉雅歪着头靠在枕头上,两只腿以诡异的姿势大大分开。她慢慢回过神来,孤独的感觉重新回到心中,虽然刚才是实实在在地感到了欢愉,现在却莫名有些想哭。欲望已经到了释放,现在只有空虚了。她抱着被子,在黑暗中坐起来,鼻间是自己腋下、背部和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的味道。“你还在吗?”她轻声问。没有回应。“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可以陪我聊会天吗?”艾莉雅最后一次尝试。依旧没有人回应,她仍是孑然一身,鬼朋友,说到底不是真正的朋友。艾莉雅从床底拿出被自己藏起来的小狗布偶,那老旧的布偶早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好多地方都开线了,露出里面脏兮兮的填充物来。这是艾莉雅和来到修道院之前的生活的唯一联结,是她已经故去的母亲留给她的,她看着它没有感情和生命的黑色瞳孔,在心里对它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