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不是那个……”
“小修女的情夫么。”
秦逐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着那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表情严肃。
“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死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凝重,“能是谁杀的。”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沉淮和顾言的脸上一一扫过。
“下午你们两个,好像离开了教堂几个小时。”顾言适时地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他指的是今天下午,秦逐舟和沉淮一起尾随岁拂月的事情。
“诶诶,别想着污蔑人啊,眼镜儿。”沉淮冷笑道,“我们两个可是互相监视,谁也没机会动手。倒是你,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更加证明……你有嫌疑?”
秦逐舟看着顾言,不置可否。
三个人心怀鬼胎,彼此猜忌,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在确认完死者身份后,医护人员就要将维斯塔的尸体抬走,送回他的家里让家人安置。
一滴滚烫的泪珠,终于挣脱了眼眶的束缚,顺着岁拂月苍白的脸颊滑落,无声地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碎成一朵看不见的水花。
岁拂月鼓起勇气,拉住一个医生的衣服问道:“阁下,他是怎么死的。”
医生唏嘘,“被人拿刀捅肚子捅了不少于十刀,肉都被搅烂了,真是惨。”
医生以为她是害怕,顺口安慰道:“你也不用担心,你们教堂内是很安全的。”
岁拂月张了张口,却发现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了,她眨巴了两下眼,眼泪随之滚落,越滚越多。
沉淮看见心想,操,死了情夫像死了老公一样,泪眼婆娑的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