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关于小阮的案子,印尼警方给的结案结果是小阮不堪受辱选择服用违禁品自杀,而那两名男子被以强jian和绑架罪名起诉关押,小阮的父母带着她的骨灰回国。我从上海又回到巴厘岛,也提供不了更多的帮助,我决定放弃继续做数字游民的念头,再度回国,而lucian先我一步回到他的国家继续学业,他高中毕业之后有一年的gapyear,现在还在念大三,我问过他的年纪,他说22岁,而我已经26岁。我带了来自中国的小礼物——熊猫挂饰送给ferry,并留了邮箱和国内的电话,我告诉他,“如果有人再打到便利店找jane或者hezhuqing,麻烦你联系我。”ferry的眼睛很亮,他问:“我也可以通过这个来联系你吗?”“当然。”我点头。ferry的年纪跟我差不多,他已经结婚有孩子了,他给我看手机里女儿的照片,满满的几乎有几百几千张,按照月份分类好相册,很可爱的大眼睛小孩儿,跟他长得很像,现在已经会开口叫“爸爸”了。世俗的幸福也是幸福,只是我的观念从小时候的“恋爱脑”、“被王子拯救”矫枉过正成如今的极端独身主义。但其实任何一件事情极端或者过度都不健康。我对印尼最后的记忆仍然是好的,离开的那一天是早班机,我提前约好了车子来接,结果在约定时间的半小时之前,司机便已抵达,他用微信给我发了条消息说,“我已在门口待命”,语气严肃认真,好像在完成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样,我把口袋里剩下的所有印尼盾都留给了他,几十万印尼盾,但换算下来也没有多少钱,司机笑得很开心,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两撇墨黑的小胡子几乎要飞起来,显得有些滑稽。-又一次回到上海,之前退掉的房子已经有了新的租客,我常常觉得在上海租房的过程代表了一个人蜕变的过程,来的第一年在自如租房跟别人合租,室友天天深夜打游戏大喊大叫,踩了大雷,第二年在郊区租了个独立的一居室,是个阁楼,这个房子住得还算满意,续了两年,第四年不堪通勤时间的重负,在市中心租了个老破小,独门独户一居室,搬进去的第一个礼拜被白蚁攻击了,三个月后房间里出现了蟑螂,但说起来很让人惭愧的事,我仍然对这个房子感到幸福,因为配套的独卫有风暖,而之前住的阁楼,电热水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