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正含着她的双乳,扯着自己的腰带。青色的外袍如烟似雾般被丢出帐外,元令仪一手摸上了他坚硬的物什,一手摸进了他中衣的领子里。像谢怀光这样清贫的士子,好不容易筹了盘费上京来,每个铜板都是花在刀刃上的。四处登门拜谒,少不了一身体面的行装当敲门砖。像他今日穿的圆领袍,就是用京中才时兴的软香纱绢裁的。不过顾得上面子,顾不上里子。他身上的里衣便是简简单单的棉布所制。元令仪头一回摸,因着喜欢他的身子,便觉得这略感粗疏的料子也绵柔舒服,一摸就酥了骨头。谢怀光的身子年轻干净,虽不似韩机健美,却也处处白皙紧致。将来他做了官,少不了补修君子六艺。到时射御一补,不愁比不上高门望族的芝兰玉树。元令仪越摸越欢喜,口中吟哦不停。“郎君,我要——”“要什么?”上下翻转,谢怀光倚在软靠上,青丝散落,全身只剩一条雪白的长裤。元令仪头晕目眩地趴在他的小腹上,胸口正抵着那根英挺的欲根。它隔着薄裤,好像在她胸前跳动了两下。不用她动手,谢怀光已经抽了裤绳,掏了它出来。“殿下,臣这根比起驸马的如何?”“嗯……别说了。”“如何不能说?”元令仪的手被捉了去,摁在了他guntang的胯间。她柔弱地枕到了谢怀光赤裸的胸肌上,左手被迫抓着他肿胀的性器来回抚弄。元令仪第一次见男人这么干净的jiba。头上是粉色的弯弯的一根粗物,却像他的身子,没有一块赘rou。耸立在黑乌乌的一团中间,颇有美艳之感。于是谢怀光松了手,她也没有放开他,而是手法娴熟地把弄着。青年的阳具摸起来又嫩又滑,但又硬得厉害,直戳她的手心,说是将她的柔荑当成xue来凿也不为过。元令仪咬唇,让他撞得春心大动,于是更加爱不释手。她反手圈住rou茎,上下撸弄,其实早已按捺不住,盼着它插入自己空虚的rou体。“殿下还没说,我这根和驸马的比,是长是短,是粗是细?”谢怀光低吟着吻她,“是大,是小?”元令仪也叫,嗯嗯啊啊的,手上越摸越顺滑。可是谢怀光时而咬着她的唇,时而亲亲她的乳,一根手指甚至插进了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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