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殿下再等一炷香,无力的症状便会消散,届时便可起身了。”
“奴婢去开服用的方子。”她悄声退至屏风外,见沉舟像钉在原地,伸手去拽了他的袖角,这才惊醒了怔忡的侍卫。
两人轻手轻脚退出内室,雕花门扉合拢时,将满地狼藉的药材和含情脉脉的两人,都关在了门内。
苏宥棠忽地收回了手,“我……我先出去。”她慌乱转身,却只是退到了屏风之外,并未真正离开这间屋子。
这十日来的煎熬,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从第一日开始,苏宥棠就带着冬至日日守在六皇子府。起初几日毫无动静,他甚至能看见冬至眼中日渐加深的担忧。
直到第六日,素来镇定自若的冬至开始频繁更换药方,指尖搭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病症远比想象中严重不仅仅是每月初一的血液逆流,更是深入骨髓的寒毒。
他曾在夜深人静时想,若还是治不好,就要同苏宥棠说清楚,不能再耽误她了。直到第八日,冬至换了药方后,他第一次感受到经脉中那股灼热的刺痛,可那些顽固的寒毒始终未能被逼出体外。
屏风外传来苏宥棠收拾桌上药材的声响,萧瑾聿望着自己逐渐恢复血色的手腕,忽然觉得,这十日的等待是值得的。
他跨入沉舟备好的净水桶中,温热的水顿时冲散了身上残留的药味。清水滑过心口时,他忽然怔住,那处常年冰凉之处,此刻有了温度。
他自己搭上腕脉,指尖下的心跳平稳有力,他闭了闭眼……
屏风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苏宥棠转身,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可还好?”
话音未落,忽然被一股带着药香的力道揽入怀中,萧瑾聿身上残留的药味扑面而来,熏得她眼前一片朦胧。她的脸颊贴在萧瑾聿胸口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个拥抱太用力,几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她这才惊觉,他素来冰冷的手掌此刻正贴在她后腰,烫得惊人。
“你方才说你应我了?”萧瑾聿稍稍退开距离,双手仍稳稳贴在她后腰。
苏宥棠呼吸一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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