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又是警察, 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打给他。
“说要等明天查了监控, 初步怀疑是学校的学生。”庄扬说。
“你那边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那太多了。”庄扬说,他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前段时间校长想要整改学校风气,就安排他们这些年轻老师每天定时定点到厕所轮岗值守。
厕所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它可以是厕所,也可以是吸烟室,还可以是水吧间,总之就是一个集休闲、娱乐、聊天为一体的地方。
除了不能学习,其他什么事都能在这里做,是精神小妹、小伙最钟爱的地方。
所以说他们老师天天来巡视厕所,跟捣毁人家fd窝点有什么区别?
这年纪的学生本就没什么是非观,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村镇初中,教育资源本就匮乏,学生自身素质参差不齐,行事肆无忌惮。
警察刚跟他们透露,去年也是一支教老师的手机放在办公室被学生偷了。
办公室没有监控,走廊倒是有,抓了几个嫌疑学生审问,学生咬死说不是自己偷的,再审学生威胁说要跳楼,谁敢担责?之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老师被偷了手机只能自认倒霉,没有人能给老师买单。
校长?校长也就过问了一句,然后说要加强学生德育。
跟今天的情况没什么差别,校长刚过来也是叮嘱他们要注意自己的财产安全,要给宿舍上好锁。
“这不是扯淡吗?”不怪别人,怪他们自己没关好门?!庄扬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这件事给庄扬带来的挫败感史无前例。在他教书之前,他从未想过学生会如此“作恶”,他头一次对“教书育人”这一词产生了怀疑。
不要误会,他不是怀疑“支教”。支教所带来的意义远超于它本身,正因为有支教,才能让更多的孩子走出大山。他怀疑的是仅是自己。
“我真的适合当老师吗?我真的能教书育人吗?”庄扬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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