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
很好,又解决一个问题。
卧室里的庄宁屿莫名其妙地问:“你去干嘛了?”
易恪扑过来搂住他,光是打开那个文件夹,他就觉得有一种被幸福泡满的感觉,而现在,看着灯光下乖乖坐着等自己的老婆,心里那点美滋滋的甜更是无限膨胀,于是不由分说,按着人就亲。
庄宁屿:“你先——”
易恪解开他的衣扣:“不等。”
黄香蕉睡衣被扔在地上,在一片激烈的吮吻中,庄宁屿双手习惯性抓着床单,脖颈靠在凌乱的枕被间,向后仰出一道姣好的弧度。
易恪却停下了动作,把他依旧缠着纱布的手拽起来,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流血,才下床蹲在一旁的抽屉里翻找,接着又从衣柜里抽出一根领带,坐回床边一圈一圈缠在他的腕间,然后,“磕哒”。
右手被银色手铐拷在床头。
庄宁屿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为什么卧室里会出现这种东西,世界已经再度被灯影融化。
情|欲比磷更容易点燃,却比氦更难以冷却,时间似乎被拉到无限长,而这一晚,直到庄宁屿的身体酸胀到极限时,易恪才终于解开手铐,把他整个拥入自己怀里。
退潮后的世界一片狼藉。
敏感的皮肤摩擦过湿冷床单,如同被蛇类缠绕,庄宁屿耳根发烫,撑着想坐起来,易恪却只扯过一边干燥的被子垫在他身下,用指腹蹭了蹭肿起来的唇瓣,低声安抚:“乖,先休息会儿。”
庄宁屿摇头,哑着嗓子固执地说:“把床单换——”
余下的话,全部被吞进了绵长的吻里。
夜还很长。
……
第二天中午,家政间里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同时转动,发出“嗡嗡”的噪音,累死累活地清理着罪证。庄宁屿穿着睡衣,屈膝窝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捧着牛奶马克杯,面无表情地示意易恪和自己保持五米的距离,不,六米。
易恪:必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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