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血色,褪去了西装革履下的身体瘦可见骨,右侧大腿上遍布着淤青大小不一,有些轻有些重,印象里的白念安绝不是一个靠自虐以来获得安全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北只能冷静下来,联系了市内顶尖的医护急救队,用不着五分钟直升机就会落在停机坪。
等待的这五分钟里,他为了确保白念安不继续失温,用厚重的被褥裹在那具轻飘飘的身体上。
司北近些年除了工作就是在世界各地进行极限运动,苏承西为确保他一条命不搭进去都会派紧急医疗团队跟着,一来二去司北也学会了些皮毛。
他掰开白念安口齿发现了已经融化了的药片粉末,确认了白念安吞了药,司北的泪水又忍不住滚落下。
他问:“你怎么能想死呢。”
司北颤着手,心一狠用小刀划开白念安的手,短暂的放血可以减轻药物循环。
他捧着那只手,用脸贴上去:“白念安……”
“白念安我们还没说清楚呢。”
“醒醒。”
“醒醒!”
……
抢救室外司北坐在走廊椅子上,过于紧绷着的身体以细微的幅度抖着,他双手交叉着头垂在其上,一言不发。
“是白念安的家属吗?”
冷不丁的询问吓得司北一抖,他仰起头:“我——”
“我是他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