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云空讨巧地亲了他脸颊一口,转身取来外卖。
漆宴一时间内心既无奈又感动,温热的鸡丝粥一口口咽下肚,温暖了胃的同时,还温暖了他的心。
“事情要从上周宴哥凌晨给我打视频电话那次开始说。”尉迟云空娓娓道来了他的动机。
“宴哥是不是又胃疼吃止痛药了?不单单是止痛药,还有护肝片和解酒药。宴哥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他说着,脸上浮现出一阵恼怒之色。
“啊哈……你怎么知道的?”
漆宴默默叹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他一直是吃完药才给尉迟云空打电话的。
“我跟宴哥的心电感应,猜到的。”尉迟云空冷哼道。
他才不告诉宴哥,上次镜头扫过办公桌的时候,他一秒就认出了上面的药。
“昨天晚上我给宴哥发了消息,你一直没回,我就知道你肯定又被灌酒了。所以我问婷姐要了你入住的酒店信息,买了最近的航班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