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呀,这可得赶紧上药,这么冷的天,伤口感染就不好了。”岑景忽然感到有些高兴,又能心安理得留下来多待一会了。江咏着急忙慌从靠墙的旧柜子翻出伤药,岑景率先抢过这活,“江姨,江云说她要买高考资料,让你去看看。”江咏一听,也不知道该先顾哪边,岑景微微一笑,“我以前在中医馆当过学徒,上个药而已,交给我好了。”岑景都打包票了,江咏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叮嘱了几句就往江云房间去了,江云读高三,她还盼着家里能出个大学生,一直很紧张她的学习。贺念双坐在床边发愣,岑景见她不动,主动脱掉了她的鞋袜,虽然屋里烤着火,贺念双还是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岑景握住她雪白的脚腕,贺念双觉得有点痒,脚往回缩了缩,但脚被岑景抓着,丝毫未动。看岑景细心地用棉签为她的伤口消毒,贺念双好奇地问了问:“岑景,你为什么去中医馆当学徒啊?”岑景抬头一看,那双好看的眼睛像是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为什么,打工当然是为了钱。”贺念双默默闭上嘴巴,不再多问,他怎么比她还要沉默寡言,随便两句话就把天聊死了。过了一会,贺念双又问:“你的耳朵,带着助听器,是小时候耳朵就有问题吗?”这次岑景没抬头看她,“被我妈打聋的。”贺念双喉头一哽,她是不是问到别人的伤心事了?低着头给她撒药粉,半晌没听到她说话,岑景又解释道:“别乱猜了,这不是我的伤心事,我跟我妈关系一般。”他想说,她不用可怜他,转念一想,如果她因为可怜他愿意多接近他一点的话,那他还挺想被她可怜的。上好药后,贺念双已经困得上下两片眼皮都在打架了,脑袋昏昏沉沉,头一沾枕头就能睡着。闭上眼睛前,岑景蹲在她面前说了一句话,她没太听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江咏帮她掖好被子,关上房门送岑景出去。岑景是个苦命的孩子,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的时候父母三天两头吵架,后来父母离婚了,父母三天两头闹事,他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平静的日子。江咏和他算住得近,偶尔会叫他过来干些农活,给他饭吃,上学还给过他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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