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慣——那是我對他全部觀察的模仿與回應。「……柴……可……」那聲音濁重、嘶啞、帶著濃濃的腐臭氣息。但對他而言,卻猶如來自深淵的低語。他退後一步,臉上寫滿驚駭。我朝他微笑。那是一種失敗的人形模仿,但笑容中滿是渴求與黏膩的情緒。我想說的,不只是「柴可」這兩個音節。我想說的,是——「我回來了。」「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那一晚,柴可報案失敗。原因不明的通信干擾。電話筒裡只傳來低低的啜泣聲與黏液滑動的聲響。而我——正藏在他實驗室的通風管裡,靜靜等著下一次的邂逅。我不再是廢棄的樣本。我有名字、有聲音、有渴望。我是屈臣皓。被選中的蛆。而他,是我唯一的、也是永遠的伴侶候選人。下一步,便是讓他接受這段命中註定的病態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