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舔了舔嘴唇,转过头笑着说刚才没擦干净。
陈冶秋也笑了笑,低头吻住她。
凤栖梧和陈冶秋从游艇上下来,恰是人潮汹涌时。
“我该回去了。”走在滨江蜿蜒的步道上,凤栖梧对陈冶秋说。
“好。”陈冶秋拉起她的手,往停车的地方去。
“我是说,我要回日本了。”凤栖梧拉住他,笑容里带着些狡黠,“我是来出差的,已经多待了好些日子,再不回去,绘里不高兴,你太太也不高兴。”
有游客路过他们身旁,听凤栖梧这么说,忍不住朝他们俩人看了看。
“是我太太不高兴,还是你丈夫不高兴?”陈冶秋有恃无恐地问。
她现在这样无非是些试探他的把戏,时间还早,他乐意陪着她瞎闹。
游客的腿像是灌了铅,挪不动了。
“关阿衡什么事儿,他可是没少给你行方便。”凤栖梧找了个栏杆靠着,散了散头发。
游客眨了眨眼睛,脑子里快速处理着听到的话。
凤栖梧拿出手机,把机票信息展示给陈冶秋,明天下午的飞机。
陈冶秋没料到她真的要走,而且说走就走,
“melisa难道拦着我们了?”他沉了脸色,也走了过去,胳膊撑在凤栖梧身侧,俯身看着她,“她乐得你不在东京,和我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