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露脸周旋实在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但荣老扣下他的人不放,他只能应承,勉强从北京赶到上海大张旗鼓地吃一顿蟹宴。
西北风刮过,蟹肥酒香,客人吃得好,聊得也不错。
只是陈冶秋实在耐不住坐到散席,先一步从饭局脱身,去了五原路。
工人熟悉这个常来常往的陈先生,把他迎进宅子便不管他,任他去北楼书房找他的心上人。
轻车熟路地开了瓶荣老的好酒,陈冶秋推开书房的门。和以往一样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框上,一边看着桌前坐着的女人,一边啜着酒。
“你来啦。”凤栖梧看到了他,放下手里的信,笑起来,“蟹宴散了?”
她衬衣领口下露出一截绳子,绳子上拴着个细小的寿山石印章,一说话,印章随着起伏的胸口晃动。
印章是陈冶秋亲手制的,一刀一刀,阴刻小篆“玉喃”二字。
这个印章凤栖梧从不乱丢,一直挂在脖子上。
“我先离开了。”陈冶秋走了过去,将她抱在腿上,“想你了。”
视线从她的脸上滑到身上,陈冶秋的手指勾着印章,仔细看着。
凤栖梧笑着看他,任由他的手一点点拉动绳子,拉进他们的距离。
抿了口酒,含在嘴里变得辛辣,刺激着舌根,可陈冶秋不想咽下去。
手上一使劲儿,他将凤栖梧拉得更近,吻上她的唇,酒液就化作甘露,在两人的口中荡漾。
一滴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凤栖梧的唇角流下,陈冶秋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却又让更多的酒顺着她的脖子流向红色的石头。
“又要毁我的东西。”凤栖梧笑着躲开他故技重施的吻,用他的衣领擦干身上的酒,“在人家家呢,收敛点儿。”
“你也知道是人家家?”陈冶秋有些委屈,“我看你在这儿待得流连忘返,当自个儿家了。”
凤栖梧应下给荣老整理信件、撰写小说的活儿,就真的每天朝十晚九,按时打卡上下班,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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