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崩裂而出,向着四面八方蔓延。然而,在联邦主导的专项活动中,这些与树相连的根须被一一砍断,曾经的妄想也随着树木的倒台而化为泡影。
这两天只要一打开电视,看到的就是关于“普鲁特”的新闻。
被关心的宋青柏手点在小狗的手肘上,“你这里还疼吗?”
“怎么每次做事都莽莽撞撞的,总是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揽着腰把人抱进怀里,掀开衣袖去看对方的伤口。
结痂的暗色伤疤细长且数量繁多,好在看上去在慢慢变好。
松了口气,宋青柏把衣袖放下来。
“青哥——”手臂自由的宋清城忽然伸手揽住他的脖颈。
尚未完全藏入衣袖的手臂轻柔地贴上脖颈,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传来。
“小白说,她们去局里自首了。”
功过相抵的小白现在还留在局里,看到瞿姣一行三人来自首,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打到了宋清城这里。
“小白说,我也没办法见到她们,因为她们当即就被转移到联邦专案组的地方了,也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惩罚。”
小狗埋头到他肩膀上,发丝随着动作滑落,擦过他的耳畔。
她们,除了瞿姣一行人,宋清城嘴里好像也没有其他“她们”了。
心底微微叹口气,宋青柏双臂交叉,两具胸腔紧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