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功绝技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掠过时连尘埃都未曾惊动,真应了"万钧之中取一羽"的门派箴言。
孟三川确实还没有离开客栈。他和几个伤病还待在厢房养伤,其余人都去了营房,听说那边的瘟疫愈演愈烈,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死人。
孟三川本就未睡,黑暗中仅凭那轻若飘絮的脚步声便认出了同门,无声起身,拍了拍房雪樵的肩。二人默契地出了房门,房雪樵压低嗓音道:“师兄,借一步说话。”
他拽着孟三川上了楼,推门进屋,反手将门掩得严丝合缝,这才低
声说出误杀了个来历不明的人。
老孟眉头一皱,二话不说蹲到尸体前。杜隐禅递过打火机,孟老三拇指一搓,火苗“嗤”地窜起,被他手掌虚拢着,光线聚拢如豆,
照亮死者脖颈处一道细长的疤痕。老孟用指节轻轻刮过那道疤,冷笑道:"这是武士刀留下的切伤,看这角度,是切腹未遂被介错人砍的。这是个日本人。”说话将他粗暴地扯开死者的衣裳,就在腹部,果然又看到一道陈旧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