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倒要看看,殷家这条恶狗,到底有多大的狗胆!”她最后狠狠瞪了张韬铭一眼,向着书局高声说了一句:“殷小姐,保重,杜某告辞了,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朝着殷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杜隐禅根本没打算跟谁打招呼,从裤兜掏出顺手从宋执钧那儿“借”来的车钥匙,利落地插进锁孔,手腕一拧,一个流畅的转弯,从殷家所在的街巷汇入五寅镇稍显喧嚣的主干道。
她方向盘一打,潇洒地将奔驰轿车稳稳刹在一个小食摊前,摇下车窗,手指一弹,一枚锃亮的大洋精准地落在木案板上。
摊主正麻利地包着汤包,被这突如其来的豪客惊得一怔,随即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一把捞起大洋,在围裙上蹭了蹭,确认是真货,腰立刻弯了下去:“少爷,您想吃点啥?刚出炉的蟹粉汤包、薄荷糕,还有粢饭团、油墩子,您看……”
“每样都来点儿。”
“好嘞。”摊主麻利地将热腾腾的小食塞进油纸包。
杜隐禅打听道:“你们晓得曲怀霜医生的住处吧?就是那个治病很厉害的西医,长得很白净。”
“知道知道。”摊主热情地给她指了路,将油纸包递过来,搓着手,脸上带着明显的为难:“您这钱,我们小本生意,找不开……”
“不用找了。”杜隐禅财大气粗地说。
摊主立刻大喜过望地向她鞠躬致谢。
杜隐禅正要开车走人,摊主又紧走几步,凑到车窗道:“少爷,方才有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姑娘背着个血人从这里经过,也是打听曲医生的住处。那人浑身是血啊,那血都顺着姑娘的旗袍淌下来了,瞧着就吓死个人!”
“谢了。”杜隐禅迅速摇上车窗,一脚将油门狠狠踩到底。诊所很快出现在视线之中,杜隐禅将车停在门外,敲一敲院门,却无人应答,她缓缓地走进院子,叫了几声“曲医生”,却还是毫无回应。她觉得有些异常,拿出枪,试探着走进房中。
南山寺。
殷蘅樾跟慧通禅师对坐,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朴素的榆木方桌,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素斋。素火腿纹理分明,油焖笋尖色泽诱人,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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