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道:“探子报,中原大皇子萧定熠被南诏大王子杀害,陛下大怒,下旨十日后,中原将在槐土坡与南诏开战。”
听到这个消息时,乌禾目光平静,早有所料,这一日终究是躲不过。
而萧怀景机关算尽求了十余年的身份,竟在此刻被可笑地冠上。
她缓缓开口,“你就不怕囹圄山的人杀了你吗?”
“我若在天黑之前未出山,中原即刻攻打南诏。”
乌禾犹豫片刻开口,“萧怀景根本就没有死。”
司徒雪没有惊讶,叹了口气,“我从来就相信师兄不会这般轻易死,只是埋伏在囹圄山外的接头人迟迟等不到师兄,禀报中原,到最后皇帝传下令来,竟成了启国大皇子已亡。”
司徒雪嗤笑了一声,摇头道:“师兄不过是中原为攻打南诏的幌子,不管萧怀景真死假死,他都必须死,这场战争非简单能阻止的了。”
她看向乌禾,“而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陛下给南诏一个将功赎罪的法子,吾皇听闻南诏习俗,南诏公主是王冠上的宝石,做南诏之主当娶南诏公主,而吾皇作为天下共主,愿效仿南诏习俗,若南诏的公主,带着杀害大皇子凶手的项上人头,以南诏的矿山为嫁妆,嫁与吾皇和亲中原,南诏从此成为大启的附属国,不然以南诏如今的实力,大启八万兵攻,南诏必生灵涂炭。”
乌禾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效仿习俗?你们的皇帝真无耻。”
“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司徒雪低头。
乌禾转过头看向碧空如洗的蓝天,四周再没有人,安静无声,但山脚下的烟花依旧响个不停,南诏都城过年时也是如此。
乌禾平静道:“好,我答应你。”
司徒雪一愣,“你竟这般快答应了,我以为你这般骄纵的小公主,会爱极了自己。”
若是平常,她会跟司徒雪吵起来。
但她今日懒得吵,小公主苦涩地笑了笑,“你说得没错,我爱极了自己。”
除非,南诏国亡,百姓饿殍遍野,不然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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