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扶着无力的娇躯坐到了他身上。
少女美丽柔软的躯体是他欲望的温床,就算酣畅淋漓做完一场,他也不舍得轻易停下负距离的交融,试图在人身体里停留得越久越好。
像是已经被操干出他的形状了,绷紧的逼口压在男人性器根部,完整地容纳着粗长的一根,乖得不行。
他目光落到少女小腹上的凸起,摸了摸,那处的鼓起看上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可怕,像沦为了他专属的精壶,把他的精液吃得极深。
她被蹂躏得如同破布娃娃,眼眶红红,委屈得拍打男人的小臂。
硬邦邦的小臂根本打不痛,君厉没皮没脸地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低声细语地反思着道歉着,得偿所愿得到了几记不轻不重的巴掌。
叶芜知道他根本没在反思,不过她到底也是爽的,就是身体像被疯狂透支了,一时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