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上。闵焱住的这一间是高级病房。套间。闵焱在卧室里大声喊他。良泽只好起身,在他的床沿下坐住。良泽嘟囔:“有什么事值得这么大声?”“嗳,我可是伤员!喏,给我削个苹果。”闵焱将水果刀递给他。良泽起初不熟练,削不好,果皮削至一半,就断掉了。后来,慢慢熟练,果皮缓缓地绕了几个圆圈。阳光从彩色玻璃里渗射进来,闵焱望着对方低首专注地握着刀柄削着果皮,光线映在他雪白的后颈。他脑海中浮现老师讲新诗时所谓:“最是那一抹低头的温柔。”尽管表意起来是那样酸涩,但总会遇着么这样一个人,让你将一腹中的词汇绞尽了,还无法描摹。良泽沾了一手指的汁水,起身到洗手间净手。擦干水分,良泽看着闵焱一大口咬在多汁新鲜的果rou上,问他:“下个月就期末了。你的功课还有复习,怎么办?你想好了吗?”闵焱认真地想了想:“要不你来帮我复习?带我的笔记本来就好。”“不要开玩笑。你念高二,我才高一。我怎么会掌握你们的知识?”闵焱笑嘻嘻地:“我这么天才,你看,还须复习吗?”良泽不理他。过了一会儿,一个硕大的苹果被闵焱吃完三分之二。他又嚷嚷着:“我要上厕所。”良泽只好架着他的肩,手穿过他腋下,环住他的腰,小心地朝着洗手间去。闵焱毕竟有一米八几的个子,人不很胖,扶起来却也吃力。闵焱边慢吞吞挪动,边低头看良泽,“你还好吗?”良泽咬咬牙点头。良泽拉他到小便池前。对方半晌不动,斜着眼睛睨他。良泽弯腰,替闵焱拉下裤链。闵焱的耳后,红晕爬上来,逐渐密布在耳后。回到病床上,闵焱盖好被子,窝在床上,闭眼假寐,心口还砰砰跳着,胸腔里就似在打鼓,“扑通扑通”。他微歪头,看着平静正低头不知看什么的良泽,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夜幕渐渐低垂。良泽闵焱在病房套间吃过晚饭。闵焱嚷嚷着身上不舒坦,要洗澡。“还要一个星期呢。你忍忍。”“可是真的不舒服。你试试不洗澡的感觉?”良泽拗不过他,从浴室里用脸盆兑了些热水,拿条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和手,还有脖子。看着闵焱哼哼享受的样子,良泽想到了一种大型猫科动物。他很怀疑有那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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