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倾家荡产,溃不成军。他是个身无分文的绝命赌徒,拿着自己的一切来赌一次心动,一个回头。韩隶克制地放下手,垂眸掩下眼底汹涌的情绪,声音仍旧平静:“抱歉……”他的话音还没有说完,就被沈空的唇吞了下去,他的手指和他本人一样灼热,紧紧地按在韩隶的后颈,将他猛地拽进了怀里,他的接吻方式极具侵略性,就连他身上苦涩的青草味道都是专治而强悍的,混合着沐浴露淡淡的柑橘香气,仿佛一张大网似的笼罩下来,令韩隶有些昏头转向。这个吻持续不到半分钟。直到两人分开之后,韩隶仍旧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呆呆愣愣地僵在原地,好半天之后才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你……”他的双眼缓缓地亮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韩隶眼中的惊喜和恐慌太过明亮刺眼,沈空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眼,然后抬手按住韩隶的脖颈,粗擦的指腹擦过他乱动的喉结,感受着对方温热的脉搏在自己的掌心下疯狂地跳动,他凑近些许,在韩隶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猜的没错。”他的手掌缓缓地收紧些许,看着韩隶因他的束缚而不适地仰起头,因窒息而加快了呼吸频率,动脉的搏动声冲击着沈空的手指,但是仍旧丝毫不反抗,而是更加专注而热烈地注视着他。沈空一时有些手痒。他的脖颈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