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父子之间的界限正在慢慢变得模糊,只要我再向前迈出一小步,就可以和爹地一起坠入甜蜜的罪恶深渊!endif☆、昏迷后的游戏(激h)我很快就等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派克要代表学校去东部的几个城市进行交流。他的行程长达两星期,在此期间我和爹地是完全独处的!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在脑海里生根发芽。在派克离开的第二天早晨,我向弗莱德“借”了一点安眠药,因为我只知道他的老祖母要靠这个东西入睡。我对他解释说我正在研究一个沈睡陷阱。一旦研究成功,那今年冬天我将不止能从山上带回猎物的标本,说不定还能带一只活的红松鼠回来!弗莱德对我的“研究”表示大力支持,他第二天就为我弄来了一整瓶安眠药。“奶奶不会记得她到底有几瓶的。”他对我解释。事实上,我认为他懒得抄药瓶上说明书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无论如何,我顺利得到了我的“作案工具”。为了搞清楚安眠药的剂量,我把说明书仔仔细细了好几遍,甚至在自己身上做了几次实验。直到第二周,我才正式展开行动。尽管如此,在真正将研磨成粉末的药片加入爹地的啤酒罐中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把药粉洒在了桌上。匆匆把药粉擦干净,我又用麽指在罐口上来回擦拭了好几遍以确保没有药粉留在上面。用啤酒来下药真是一个糟糕的主意,这东西只要稍加摇晃里面的泡沫就会满溢出来。我不敢多摇,把啤酒罐放回桌上,正襟危坐开始盯著电视机屏幕。爹地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的身上还带著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想看足球吗?”他对屏幕上的歌舞剧皱了皱眉,建议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听到爹地的话本能地点了点头。於是他拿起遥控器调整了频道,在主持人兴奋的解说声响起後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看起了实况转播。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爹地为一个进球发出一声欢呼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他喝了!他喝了!我的脑子嗡嗡直响,里面回荡的全是这句话。“要来点吗?”估计是发现了我的异状,爹地微笑著把啤酒罐递到我面前。我顿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拿的话不会不被爹地发现?我犹豫著抬起手。“哈哈哈哈……”爹地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开玩笑的,我可不想违背法律给未成年人酒精饮料。”爹地拿回啤酒罐喝了一口,“冰箱里还有一些可乐,你为什麽不去拿一罐呢?”我对爹地解释说我不渴,并小心翼翼地观察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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