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寻求他的轮回归宿。
璟庭紧贴她,胯间铁杵硬邦邦热腾腾抵在洞口,声音喑哑却缱绻,“叔叔会尽量温柔,你若是痛了就叫我。”
她像初次出海的旅客,犹犹豫豫终于上船,却临时怯场,但船已离港,反悔太迟,她只能喘息着在他耳边说:“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