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汗,一开始的白团子变成粉团子,桓殷却始终一动不动咬牙站着,黎安在一边看得嗷嗷叫唤,呜呜呜太可爱了,这么听话的幼崽也要罚,桓芜他没有心!
黎安一边咒骂桓芜一边飘过去,想试试看能不能帮桓殷减轻木板的重量,忽然感觉后背刮过一阵轻风,好像有人穿透她的身体走过去。
黎安停下,只见一个女人从院外进来,摘下头上斗笠,露出一张跟桓殷相似的绝美的脸。
殷娘走到桓殷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很是温柔地问道:“阿纨,怎么又被父亲罚了?”
黎安听到殷娘的话,心想这大概是桓殷的小名。
“无事,娘亲,我只是练功。”桓殷摇摇头说道,他举着木板的手累得微微发抖,表情却像大人一样板正,既不跟母亲撒娇,也不会开口求情。
殷娘大概也预料他会这么说,不过如果她跟桓芜求情,桓殷当天可能不用挨罚,第二天的功课出错却会罚得更重,殷娘心疼地用手帕拭掉桓殷额边的细汗,瞄一眼屋内,偷偷从怀里掏出一块还是温热的甜糕。
桓芜是不许殷娘轻易上街的。
自从殷娘为自己赎身,嫁与桓芜为妻后,早已不再是琴楼的清倌,但她声名远扬,容貌太招人眼球,有几次出街惹出了祸事,虽都不是殷娘的错,但桓芜觉得传言难堪,渐渐地便不喜她出门。
这块甜糕是殷娘寅时出门,趁街上无人,偷偷去早市买回来的。
“阿纨,你不是一直想吃甜糕吗,快尝尝,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殷娘笑着捏了捏桓殷的脸,掰了一块甜糕喂到桓殷嘴边。
桓殷看着嘴边的糕点愣了一愣。
他其实是不喜吃甜食的。只是前几日同父亲母亲上街,碰到了卖甜糕的小贩,或许是小贩去坟岗祭拜过,沾了阴气印堂发黑,桓殷便多看了一眼,母亲竟注意到,误会他想吃甜糕,才偷偷早起替他买来。
而那日其实是母亲的生日,父亲在她的央求下,才同意带母子二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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