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沉立言刚爬上床,都还没躺下的时候,浴室突然传来建华的尖叫声,把他们都吓了一大跳。
「又怎么了?」仍带着醉意的阿威,不耐烦的问。
担心他真的出事,沉立言立刻跳下床,来到浴室前查看。
「建华?」见他站在化粧镜前,虽然一脸惊慌,但整体看起来又没有什么大碍,沉立言疑问道:「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建华苦着一张脸,「不然怎么会叫。」
「有哪里受伤?」沉立言焦急的问。
「我的耳朵……」建华语带哭音的说:「被割了。」
「耳朵被割?」
「对,一定是昨天用手指月亮,所以被处罚了。」建华难过的说:「早知道就应该听妈妈的话,不要乱指月亮的。」
「……」
「你不懂,虽然伤口不大,但只要一动到耳朵就很刺痛。」边说的同时,建华还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根处,立刻疼的呲牙裂嘴的。
「要擦药?」沉立言关心的说:「我那边有外伤用的软膏。」
「好。」
「好痛、好痛。」沉立言拿来棉花棒帮他上药的时候,建华夸张的哇哇叫着。
「真的很受不了你。」阿威不爽的说:「我也被割了,就这么一点痛而已,又不是小孩子,叫个屁。」
「你也被割?」沉立言讶异的问:「要不要也擦个药?」
「不用。」阿威爽快的拒绝,「让我好好睡个觉,我就阿弥陀佛了。」
「好,睡觉、睡觉,不吵了。」建华这才乖乖的上床。
「晚安。」沉立言熄了灯后也跟着上床。
在睡觉的时候,沉立言不禁想到,如果说阿威和建华都是因为指月亮而被割耳朵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