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没想到森月会死，以这种方式自杀。

他返回去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小巷里发现了森月，他就这样静静地垂头坐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翩翩的雪花落到他的身上，白皑皑的一层，他动也不动一下，身体透露着一股冰凉。

降谷零沉默地走过去，试探了森月的鼻息，拂去了他身上的积雪，把这个过去的同期背起。

透着凉意的皮肤贴到了他的身上，他莫名想到了两人肌肤相交的那天。

森月始终是那个森月。

可他却再也没有后悔道歉的机会。

降谷零不知道该如何和诸伏景光说这件事情。

他撒了一个小谎，说他没有找到森月。

诸伏景光每天都郁郁地等待着，看到他就会询问森月的消息，他不得不编出更多的谎来欺骗他。

谎言层层叠叠套着谎言，像一张满是破洞即将腐朽的纸，直到哪一天一下子碎裂。森月的尸体被火化，诸伏景光没有看到最后一眼。

“是吗，我知道了。”

得知消息的诸伏景光比他想得更加平静，在他告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件事时，他的脸上直接被打了一拳。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松田阵平愤怒的拳头再次挥向了降谷零，降谷零没有躲闪，松田阵平在最后却也颤抖地停下了手。

“抱歉。”降谷零擦掉嘴角的血，没有为自己做辩解，一切都是事实，就像当初他也没有听森月的解释。

萩原研二拦住了松田阵平的动作，他看着有些许迷茫。

“你是骗我们的吧，森月是不是不想回来了，就让你随便找了理由骗我们……哈哈被我看出来了。”他笑得极为勉强。

“……抱歉。”

“开玩笑的吧。”

“抱歉。”

诸伏景光的精神状态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下滑着。

降谷零经常去看他，那天，他看到诸伏景光关着灯放着音乐，一个人在月光下跳着双人舞。

舞姿没有很标准，但诸伏景光对空气中不存在的另一个人十分用心，温柔至极。

在一曲舞完，降谷零委婉地劝说，有些药物不能过度依赖，诸伏景光也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松田阵平在那之后经常被发现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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