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沉迷把李忘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而李忘生偏又不争气,常常被他用几根手指jian得yin叫连连,腰都软了还要不知死活地夹腿,生怕那几根修长的手指从屁股里滑出去,叫底下馋得流水的小嘴没了吃食。手指毕竟比粗笨roubang灵活得多,抵住一个酸痒的地方揉弦似的颤,高高低低的声音从李忘生喉咙中涌出来,仿佛谢云流真的拿他当提琴cao练。温柔缱绻、暴雨疾风,一首舞曲、一章协奏。谢云流持琴般把他抱在怀里,舒展又紧密,在他心弦上奏一首歌。李忘生不知道被他这样揉射过多少次。“快点……呃啊……”他催促的声音都变了调子。谢云流如他所愿,在他xue道里快速戳刺了几个来回。正当李忘生挺着腰喘息得趣时,他却毫不留恋地把手指一股脑抽了个干净,李忘生当即用力缩紧肌rou,却连一点指尖都没留住。被扩张得柔软可欺的xiaoxue可怜兮兮地张着口,湿亮亮地渴求恩客造访。可惜,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它的恩客看不见。“谢云流,”他把脸埋在床单里,攥着床单晃了晃屁股,“你忘了他们今晚是怎么输球的了吗?抓不住机会的人早晚会……啊……”“会什么?”谢云流隔着裤子戳他的xue口。“会受到……嗯……”谢云流扯掉他的裤子,让他的屁股再次暴露在空气里。他屈起指节抵着xue口打转,磨得李忘生拉长了调子叫唤。“受到什么?”“受到惩罚……啊!”谢云流的yinjing撞了进去。xue口的软rou热情地包裹着冠部,急不可耐地收张吞纳,想要茁壮勃发的rou茎进得更深。芒种落雨,端午涨水;芒种不种,再种无用。这片肥沃之地在湿热中等待着春末夏初的最后一次播种。而谢云流是个很努力的农夫。优渥的水田被他翻开又插入,一下一下,一漾一漾。他的动作很快很有节奏,俨然一台马力十足的专业机器,充分利用这片土地的每一寸潜能。李忘生被他顶得往前窜,他索性松开他的腰,转而从下自上扣住他的肩膀,将他蜷缩的身体整个拢在自己怀中,用密不透风的包裹让他感受夏意蒸腾。“好深……不行……啊……受不了了……”李忘生两只手都被他别在身前,小腹被他撞得像要胀破,yinjing硬得几近临界,却没有半点抚慰触碰的办法。他在谢云流的冲击下感到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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