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臣一直在听。”他说:“你既不是害怕朕,也不是害怕那档事。”她对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反应实在稀缺,她更多的是为了那行为背后的东西而意识敏锐,忌惮有加。朱叡翊弯着嘴唇。“你是害怕‘进入后宫’。”与他后宫之中有人无人,进宫之后身份地位如何无关,她单纯是怕“进入后宫”本身。她觉得入宫之后,她失去的要比她得到的多得多得多了。那么反之,假如她得到的比失去的多得多得多了,她会因此而随便进入哪个人的后宫吗?朱叡翊想了想,想不出她的回答,故此表情有些冷淡。“朕说对了吗?”陆棠棣安静、不作声地看着他,心道他知道得如此清楚,此前却从未提起,仍然纠缠,要么是装傻,要么是觉得不值一提。她心知此事若要分割清楚,要想明白的绝不是她,而是他,便顿了顿问道:“陛下不能将臣仅当臣子待吗?”她可以为他付出忠诚,但朱叡翊似笑非笑:“可你是女子。”陆棠棣抿唇。“我欲把你当女子待,下聘送礼,可你是我的臣子;欲把你当臣子待,礼遇有加,可你是女子,我忍不住想要近前。你说要朕把你当臣子待,意思是要我把你当男子意义上的臣子待,而无视你是个姑娘的事实吗?这做不到。”他语气淡淡道,态度忽然强硬,“手。”说着再不容她拖延,蛮横地拽过手来,陆棠棣身形一歪。“你!”她惊怒,正对上他皮笑rou不笑的脸色。“你又不是第一日与朕相处,朕看起来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起码片刻之前看起来是好说话的,陆棠棣微微咬牙,神色不定,瞬息之后忍耐过去,不欲辩驳,因为这实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果然未曾再多做和多说什么,只轻轻与她交握,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按压她的指节,继续言道:“朕说与我试试,指的便是此事。在抓到陆嘉良,解了此药之前,与我试试罢,朕既不会做得比之前更多,也无意在朝堂上揭破你什么。待事务已了,你若仍是不愿,那就罢了,此事再也不提,但你若情愿……”他微微笑了一笑,停下按压她手指关节的动作,转而用双手拢住她整只手掌,她在那轻轻的手指相缠的接触中,感到一阵温暖的安全。他说:“朕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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