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非得娇兮兮地叫春,全无羞耻之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美人是被压在身下狠狠被入的那个。小美人猜不到身下的惊羽诀心里想着什么。他按着本能,将硬得发胀的阳物顶入唐听泉的后xue,那xue的xue口被撑得极开,几乎将xue口的褶皱也抚平了去,紧紧箍住探入其中的阳物。才被入了一小会儿,xue口就被磨得熟红,一翕一张,娇艳极了。阳物顶入xue道,湿热的肠rou裹上来,细细吮吸这根外物,他往里蹭过唐听泉的敏感处,肠rou便不受控制地绞紧,让他在里边寸步难行。抬头去看xue主,xue主发丝散乱,脸大半埋在软枕里,神色看不清楚,枕头被他青筋凸起的手抓出深深的几道褶,背部和腿部的肌rou紧绷,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平日里喋喋不休的惊羽诀这会儿成哑巴了。上齿压着下唇,喘息是被堵住了,涎液却从嘴角溢出来,在枕头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水迹。只有真被入得受不住了,才发出闷闷的呜呜声。站在外头的冬霰哪见过这等yin靡的场面?陆弥热切甜腻的yin叫,唐听泉间或发出的压抑的低喘,伴着性器交合碰撞发出的水声、皮rou声,同那木床摇晃的吱呀声,让窗外的冬霰胯下的阳物直挺挺地翘在那,将裤子的裆部顶起一块,胀得生疼。抄家抄来的话本里描摹的春宫,到底只是白纸黑字,扫一眼、脑袋里有个想象便过去了。可眼下,活生生的两具躯体横陈眼前,rouxue吞吐茎物,声色样样俱全,一幅活春宫摆在这,他怎移得开眼?不知不觉间,裤子系带被解开了。冬霰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半褪到胯上,将肿胀的阳物露了出来,顶端正吐着透明的清液。他伸手握住了自己许久未碰过的阳物,扬起头,斜眼就着屋内的活春宫,缓缓地侍弄起自己来。迷迷糊糊间,小美人酥麻的低吟声离唐听泉更近了,气息与柔软的卷发一起落在裸露在外的肩头上,痒痒的。他将唐听泉散乱的墨发拨到一边,将侧脸露出来,那半张脸被情欲浸润得泛红,眼角还带着滴泪,额头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碎发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唐、听、泉,看、看、我。”唐听泉不理他。陆弥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唐听泉还是不理他。小美人眉头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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