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奶水极容易溢出,沾湿了衣物太过麻烦,只好穿了心衣聊作抵挡。衣物是最软最贴身的料子,并蒂莲的绣花是宫中的绣娘赶工好几日绣出的,这样的心衣他的衣箱里还有数件,都是孙权亲自叫人制了缝的,正红的丝绸,绣花样式也尽数是些并蒂莲、比翼鸟,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那药许是还有些不明的效果,乳尖涨大后几乎敏感得碰也碰不得,甚至零星的刺激都会逼得身下漫出水液,行动间在衣裳上随意摩擦几下都能让他当众软了腰,这也是他穿心衣的另一层原因,好叫他不会随时随地在不应该的场合出现这样不堪的反应。但孙权极其喜欢他这副模样,知晓了他乳尖日益敏感软嫩可供把玩后便爱不释手,连通乳的事也全数揽在了自己身上。通了乳,那些奶水每日便要定时全数吸出来,不然只能堵在乳中一点点泌出,涨痛难忍。可孙权存了心要折磨他,一心一意看起桌案上的文书来,一炷香时间才吸上一口,却也点到即止,那乳汁刚出些许又被堵回去,比单纯的胀痛更加难忍,乳尖都被折磨得发红。孙权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坐在腿边的人,脸上满是逗弄猎物的兴味。周瑜几乎被胸口传来的胀痛麻痒逼疯,本就娇嫩的地方不仅被又吸又舔,方才还叫孙权扇了几巴掌,现下肿得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果子,迫不及待地想叫人采走。但孙权还是没有动。周瑜抬起眼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孙权想要什么?将身上虚虚披着的外裳抛下时他想起昨日看到的大旱的折子。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孙策的消息,孙权不拦着他看文书,但他从没有见过西南的折子,那地方不可能太平,不见折子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孙权在瞒着他。纤长双手解开衣带,慢慢将剩下薄薄一件衣物剥开。西南粮食一向需要调拨,今年河内大旱,依着黄河也不过堪堪够吃,想来是无力再供调度。剥开心衣后白嫩乳rou露出,受惊般的弹动两下。西南是刚归附的蛮夷,若是粮食不足,必然不会安分……方才孙权下朝回宫,便与他说想了个新玩法,要他在自己理政时在桌案边做只玉杯,既替他通了乳,又有趣,岂不好?这样将他当个物件一般,也真亏孙权说得出口。但他自昨日看见那折子就一直在思索此事,想着如何才能得到些许消息,如今一看,唯有孙权一处可得。于是他沉默半晌,还是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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