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过一些这类的东西做素材,沈汉强从花束中拿出来的那个,应该是…定位器吧?他突然意识到刚刚的少年,和眼前的沈汉强,也许关系并不只是叔侄那么简单,香槟玫瑰是隐晦的证据,而世界上又哪有叔叔要时刻定位侄子究竟在哪里的?于困樵头一次正视了沈汉强的眼睛,这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似乎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什么。“谢谢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要走了,再见。”沈汉强说。在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于困樵突然出声说话了,他那双眼睛里几乎是带着某种急切的渴望:“这样的行为,你不怕…把他吓跑吗?他可能永远不会回来。”这个问题实在没头没脑,可沈汉强微笑着答了:“他会回来的。”“为什么?”“因为习惯实在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这是沈汉强对于困樵说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他就离开了。习惯,于困樵想,玫瑰将他的双手也染上芬芳香气,覆盖住烟味,整整九十九朵香槟玫瑰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一片花瓣代表着他会回来,又一片代表着他永远不来,花瓣被摘除,只剩花蕊和深青色的枝,于困樵低头默念着,在他撕到第十五朵花时,突然站了起来。包装精致的花束伴随着撕扯揉碎的花瓣一起被毫不留情地扔进满是腐烂味道的垃圾箱里,于困樵重新来到了唐仁的店,他没看到那个问路的少年,但也并不多么关心,他只是从背包里再次拿出了两张画纸,递到了唐仁的手上。“能帮我订做这个吗?”于困樵问。唐仁只是看了一眼手中的画就僵住,眼神有些震惊,这纸上画的东西让他认为于困樵可能终于是为情所伤的发疯了。但于困樵无论是说话还是眼神看起来都很正常,除了莫名的有些亢奋外,甚至比他前几天都要正常,似乎并不像疯了,或者也有可能是疯到一定极点,无论是哪种,唐仁都爱莫能助,所以他只能点头,说:“当然可以定做的啦,下个星期,你就可以来拿。”于困樵难掩兴奋雀跃地说:“谢谢。”他把订做这些东西需要的钱递给了唐仁,像是怕被传染这种不正常一样,唐仁伸手接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敢碰于困樵的手。于困樵走之后,黄利辉从里屋走出来,问道“他想订做什么?”唐仁把手里的画纸举起来给黄利辉看:“项圈还有…狗链,看不出来,他瞧着怪老实的一个人,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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