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堪堪在差几厘米的位置停住，脚踩在那人胸口，冷峻地质问道：“你说那个九哥是谁？他都说了些什么？”

地上那人吓得一五一十都交代出来了。九龙城寨里龙卷风的龙城帮一家独大，但还有少数其他帮派存在，比如城西的野狗帮，轮jian他的那伙混混主要是这个帮派的，九哥是里面很能打的一个，当时带头第一个强暴信一的就是这个人，他到处宣扬自己给一个双性靓仔开了苞，滋味有多销魂。其他人听了都眼馋，想着什么时候碰到了也能爽一爽。

信一听得咬牙切齿，又狠狠踹了那两人几脚，让他们滚。

十二少在旁边听了也气得不行，“信一，要不要我帮你去教训他！”

信一看着地上刚才那人留下的一滩淡黄液体，突然唇角一抬笑了出来，慢慢收起了蝴蝶刀，清冷的寒芒转移到他的目光里。

“不用，我会自己解决。”信一说得很坚决，如同把刀尖对准那个人的喉咙时一样干脆利落，“我说过，我不想让你们一直保护我。”

他再次俯身，趴到地上，捡起了水沟里的那颗玻璃弹珠。把沾染了污水的珠子在衣服上擦了擦，珠子立刻焕新如初，透明的玻璃中间飘着天蓝色的彩带，像蓝色蝶翼，展翅欲飞。

“十二，陪我练练刀吧。”

－

数日后，龙卷风给信一带来了期盼的消息，“下月初五，在天后庙举行入会仪式。”经过仪式，信一就正式加入龙城帮，成为龙卷风的马仔，他相信有朝一日龙卷风身边空缺的那个头马的位置会属于他。

“你知道入会仪式要做什么吗？”龙卷风微笑着地说，看他一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坐在身旁的信一精心打理过的卷发。

信一摇摇头，他此前对黑社会了解甚少，他只知道自己想一直跟随龙卷风，无论龙卷风要让自己做什么，他都愿意去做。

龙卷风从他眼里看到了忠诚，或者说，信仰。这是一个帮派大佬最想在手下身上得到的东西。信一像一张纯净的白纸，可以任由他搓揉、涂抹，变成想要的模样。

“要拜神祈福，要立下誓言，还要，跪在我脚下，给我磕头。”龙卷风一句句说出来，深沉地望向信一眼底，“你可以吗？”

信一怔怔地听完，小巧的喉结在颈前滑动了一下，接着便双膝落地，在龙卷风面前跪下，抬头虔诚仰望着，“大佬，我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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