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风。眼神瞬时一变，那些冷冽的锋芒消失不见，融化成一汪恬静柔和的春水。

“龙哥……”信一把蝴蝶刀藏在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垂下头。

龙卷风调整呼吸，迈步走过去，一边表情严肃地说着，“你凭什么觉得可以单挑一整个帮派？如果不是那个王九之前跑出去投奔了大老板，剩下的都是一群菜鸡，现在倒在这里的就是你，知不知？你……”

龙卷风走到了信一身前，伸手在他沾染血迹的部位轻轻碰了碰，语气沉下来，心疼又充满怜爱，“你有没有受伤？”

信一其实也挨了几下打，只是得到龙卷风的关心瞬间就没那么疼了，“我没事的……都是别人的血。”

说着他抹了一下脸，指尖沾上粘稠的血液，摊出去给龙卷风看。

龙卷风都要气笑了。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往身边一拉，信一整个人向他靠过来，龙卷风钳住信一的下巴，低头重重地亲了上去。

嘴唇温热，有血的味道。

信一呆住了。他只觉得龙卷风离他好近好近，近得可以看见他每一根银灰的鬓发，眼角浅浅的皱纹，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

“张嘴。”龙卷风命令的语气说。

信一乖乖张开嘴，于是龙卷风咬住了他的唇，卷住了他的舌头，紧紧拥抱信一像是要嵌入到身体里，吮吸他的唇舌像是要勾住他的灵魂。

信一沉浸在这个有点粗暴的、带着腥气的深吻里，手中的蝴蝶刀叮一声落在地上，他伸手搂住龙卷风的脖颈，想要将自己全部献给对方。

龙卷风顺势双手滑到信一的臀下，将他双腿往两边一托，把他抱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把他顶在了墙上。

信一用腿勾住龙卷风的腰，头比龙卷风略高一点，但低头看向龙卷风的眼神满是卑微与小心翼翼，“您想要我吗？”

“要。”龙卷风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声音低哑，是再难压抑的欲望。

“可您是说，不睡马仔吗？”

“也可以试试。”

龙卷风去解信一的裤子，信一突然有些害羞地用手遮住。龙卷风把他的手拉开，低声道，“听话。”

拉开裤链，龙卷风意识到了信一在羞什么。里面穿着的，是龙卷风的内裤。信一的脸顿时变得跟脸上的血一样红。

龙卷风笑着说，“不是说了洗好还给我吗？怎么，不肯还呀？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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