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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龙卷风起床，看见信一脸贴着地趴在凌乱的被窝里，自己的衣服在他脑袋旁围了一圈，简直像他在狗窝里又筑了个巢。下边红彤彤的屁股晾在外面，撅着看起来很好打的样子。

龙卷风毫无顾忌地用炙热的目光盯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厨房。他找了个不锈钢的小汤盆，从冰箱里拿了玻璃瓶装的酸奶，将粘稠的白色液体倒进汤盆里。

小汤盆放到地面，发出一声清脆响声，信一动了动，睁开眼，对四周的情况有一瞬间迷茫，看到在身旁蹲下的龙卷风，激动地直起上半身，屁股一挨着地又弹起来，两手捂住屁股嗷嗷叫唤了两声。

“早安小狗，屁股还痛吗？”龙卷风眯眼笑着地问。

信一跪立起来，又揉了几下臀瓣，“好像……没那么痛了……”不知道是药膏效果好，还是龙卷风手下留情，昨夜火辣辣的痛感已经消除，只是碰到还有些酸酸胀胀的。

龙卷风把脚边的酸奶盆往前一推，“来，你的早餐。先喝完它，daddy再去给你做点别的，西多士好不好？”

信一乖乖点头说“好”，只是看着面前这盆白白的酸奶有些为难，也没有个勺子，直接端起来喝吗？他正纠结着，龙卷风捏住汤盆边缘，在地上左右晃了晃，“知不知小狗怎么喝？”

信一一愣，睡了一觉起来，差点忘了现在还是被daddy训练中的“小狗”，他想起在城寨里看到那些拴在门边的小土狗，吃饭时都是把头埋在狗盆里。信一慢慢俯下身，双手撑在汤盆两边，将头凑近，快触到酸奶表面时，伸出舌头，将酸奶裹进嘴里。尝试了一会儿，吃得越发熟练，很快酸奶见底了。信一抬头看了眼龙卷风，见他眼里鼓励的暗示，于是继续埋下头，用舌头舔净沾在盆底和边缘的酸奶。

“好乖。”龙卷风伸手摸信一的头，看到他鼻尖也沾了一点酸奶，笑着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鼻尖，然后向下含住了信一潮湿的嘴唇。酸甜，柔滑，忍不住多亲了一会儿。

信一被亲得晕乎乎的，喝进去的酸奶似乎发酵得把整个心都填得满满涨涨，如果有尾巴，已经欢快地摇起来了。吃到了听话的甜头，信一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做狗，让daddy开心，他也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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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酸奶，信一晨醒的尿意更强烈了。龙卷风要他诚实地表达感受和需求，信一便抬起头望着龙卷风，老老实实说，“daddy，我想尿尿。”

龙卷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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