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听,非礼勿言,一边还强撑着垂死挣扎:“就算你非要……要那什么,我们也先换个安全的地方行不行?”笛飞声不解道:“这里很安全啊。”李莲花忍无可忍剜了他一眼——不是没人提着刀想砍你脑袋就叫安全!“你在这里打打杀杀,客栈里一定有人去报了官。这门又被你踹飞了,连个遮挡都没有。万一官家的人上门撞见了……”笛飞声一挑眉,“你怕被人看见啊?没关系。阎王娶亲让这里的人全都吓破了胆,什么闲事都没人敢管。官府更是接到什么案子都不理。你不用担心。”我不用担心他们来?我只担心他们不来!李莲花无奈至极,只得再抓石水和云彼丘挡刀,“就算他们不来,那边地上还躺着两个呢。要是事到半途,那两个人醒了……”“那不是刚好吗?”笛飞声说,“刚好向他们证明我没有不举之症。”看来礼义廉耻这四个字,脑袋坏掉的笛盟主是一点不在乎。李莲花被他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行,既然你非要在这里,”他咬牙切齿地说,“那就在这里。”他又拍了一下笛飞声抓着衣料的手,“松开!”笛飞声迷惑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居然还问为什么?李莲花气恼地横他一眼,“你不是让我帮你吗?”他这一眼本应气势汹汹,可眼下这场面太过荒唐,恐怕只有笛盟主奉为圭臬的春情话本里才能找到差不多的情节。而那些话本里,不管深闺女子们最初表现得有多贞烈不屈,最终还是会半推半就地委身于翻墙而来的登徒子。所以李莲花此刻眼神再凶,在旁人看来也只像是撒娇和情趣。那个旁人被他横了这一眼,就高高兴兴地收手等伺候了。李莲花垂眼为他解开腰带。玉石制的带钩落在青砖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笛飞声问:“你为什么要解我衣服?”李莲花不知道在笛大盟主的脑袋里,做这种事情的正确步骤究竟是什么,他也完全不想探究。他抬起眼,恶狠狠地威胁了一句“闭嘴”。笛大盟主被他眼风这么一扫,乖乖地闭了嘴。最外层罩衫的衣襟散落开来。李莲花将手伸进去,摸到了笛飞声腰侧的外袍系带。和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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