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触诊。世间其实真有软不下来的病,算不上是大病,可拖得时间久了,终归是对身体终归不好。可眼下被笛飞声这么一问,倒显得他像在刻意猥(隔开)亵一般。毕竟笛盟主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清晰地表明,他要解决的就是那根孽根的问题,没让李莲花去管他的子孙袋。“切,”他随口胡诌道,“这是望闻问切里的切。”笛飞声疑惑道:“切不是切脉吗?”“也要切患处的。”李莲花继续胡说八道,“我不亲手摸一下,怎么知道你那里坏没坏?”他有点担心现在的说法和之前互相矛盾,会被笛飞声揪住再闹一通。但笛飞声似乎没发觉。他说:“那你再多切一会。刚才那样很舒服。”李莲花吓得差点手一抖,让笛大盟主就此断子绝孙了。他自小被教导要做一个君子,出的确长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在和乔婉娩相交的时候,连多亲昵一点都觉得是冒犯,哪能想到床笫之间还可以把自己的感受说得这么直白。那些要从被动变成主导,就当他是头牛之类的想法,在这种直白面前完全就是纸糊的窗户,一戳就破。他僵在原地不动弹,笛飞声一脸好奇,“你不切了吗?”李莲花再也受不了笛飞声这么看着他了。他眼神越清澈,越坦然,就越显出当下行为的yin(隔开)乱来。笛飞声傻了,他可以觉得他们在做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但李莲花没有傻,所以他不能。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手里正托着一个男人最私密的身体部位,掌心里还残留着这个男人身体里流出来的腺液。所以无论他用什么借口,都不可能真的说服自己,这没什么。他想说你别看我,可这句话在这个情境下太暧昧了。最后他难堪地别开眼,轻声说:“阿飞……把蜡烛熄掉。”笛飞声问:“为什么?”他的语气还是单纯的。就像他之前问“你在干什么”一样。这种单纯让李莲花无法回答。他生硬地说:“没有为什么。”笛飞声同他讨价还价,“那你要再那样多摸一会。”那样是哪样,不言而喻。对于一场“治疗”来说,那是完全多余的步骤。它让整个过程更像是一种取悦,一种讨好,一种煽动情欲的小把戏。它让整件事情变质得更加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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