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李莲花仿佛又回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那时候晨起胯间会有一把火,内力走过任脉又会激起一把火,甚至有时候身体莫名其妙就躁起来了,一点道理不讲。就算自己解决了,过上一两天又会故态重萌,没完没了,不得解脱。他烦得要命,动不动就想找人打架。然而他已然是天下第一,功力远胜身边人,无论谁当对手他都打不痛快。后来笛飞声打上了四顾门。单孤刀,肖紫衿,佛彼白石,四顾门一大帮子人拦在笛飞声面前,叫他大魔头,说他想挑战门主,得先过了他们那一关。笛飞声叫他们滚。肖紫衿拔剑出鞘,李相夷这时从天而降,说:“要跟我打,行啊。”但他不接笛飞声的战帖。顶级高手间决定排位的决胜之战,准备时间短则数日,长则数月,乃至数年,四顾门事务繁杂,单是处理江湖和朝廷的关系就让他心力交瘁。所以李相夷没心思打这种麻烦的架,他就想单纯地打一架。他说:“笛飞声,你想挑战天下第一,得让我先试试你够不够格。”于是他们就在四顾门地界外的小树林里打了一架。谁都没全力以赴,谁都没下死手,见招拆招,快来快往,打够了就收手。这一架李相夷打得酣畅淋漓,十分痛快,身体里淤积的烦躁被一扫而空,一身神清气爽。自那之后,笛飞声每回上门送战帖他都要跟人打上一架,甚至偶尔闲了还会去金鸳盟的地界主动招惹对方。两个人一个是正道魁首,一个是魔道至尊,却在这样的一来二去中慢慢变成了朋友。至少年少的李相夷心里认定,笛盟主是他的朋友。而十多年后的李莲花则一边喘息一边模模糊糊地想,冥冥之中,自有报应。当年是他拿笛飞声泄欲,如今轮到笛飞声拿他泄欲。这混账东西泄就泄吧,还非得逼着他一起欲海沉沦。此刻的他比十六七岁时还要来得煎熬。他是跨坐在笛飞声腿上的,下体位置自然要比笛飞声高出一大截。两个人下身相贴,笛飞声的阳物根部便卡在他柔软的囊袋中间,而他的两丸rou球则被笛飞声的大腿根托住了。他的铃口一直在流水,笛飞声的也在流,两个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流得到处都是。他整根性器沾满了笛飞声流出来的水,笛飞声的也沾满了他的,脏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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