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说什么不说什么,分寸都拿捏得很好。可现在笛盟主的脑子出了很大的问题。他行事依旧目标明确——圈住李莲花;手段果决——抓住他,把他绑在身边;可他行事的目的本身却很令人迷惑。李莲花不明白。就算他从笛飞声固若金汤的看守安排中逃脱了,让笛大盟主觉得很没面子,这件事也不至于比笛飞声自己被身边人下毒更重要。笛飞声中毒之后,既不关心是谁给他下的毒,也不想办法解毒,就只心心念念不准他跑,难道真只是因为他脑子出毛病了?在笛飞声揪他出城的路上,他问过对方,“笛盟主,你抓我究竟想干什么?”笛飞声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想了半天,最后暴躁地说:“反正你不许走!”不许走,不准逃。一整个晚上,他一直在反反复复强调这一点。这么强的执念究竟从何而来,李莲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倏然睁眼,“笛盟主,你总是这么盯着人看是很冒昧的,你知不知道?”笛盟主当然不这么觉得。笛盟主说:“你休想逃。”李莲花送了他一个很大的白眼。逃跑,是一定的。唯一的问题是,怎么逃。笛飞声看他简直是看出了心得,半点空子都不留给他钻。李莲花想借在野外小解的功夫逃跑,笛飞声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李莲花气得够呛,“笛盟主,非礼勿视你不懂吗?”于是笛盟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麻绳,一头拴在李莲花手腕上,一头挽在自己手上。他走开几步,让麻绳绷得直直的,然后将身一背,说:“好,我不看你。”然后他觉得拴绳这办法挺好,去哪里都给俩人手上拴根绳。路过饭铺酒肆歇脚打尖的时候,店里的人都盯着他们看,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李莲花被人看得十分尴尬,笛飞声却走得气宇轩昂,活像院子里巡视领地的大白鹅。有小二趁送酒菜上桌的时候,偷偷问李莲花要不要报官。李莲花皮笑rou不笑地瞥了一眼笛飞声,对小二低声说:“实不相瞒,这位是舍弟。”他点点太阳xue,“我这弟弟打小脑子就不太好。这回我带他出远门,怕他走丢了,所以用了根绳子绑着他。”小二神情古怪地说:“客官见谅,怪小的多嘴了。”笛飞声突然凑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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