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李莲花咳嗽一声,尴尬地给自己找补:“因为那个水我用过,已经脏了。”笛飞声咧了一下嘴,好似很开心一般,“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脏。”“我嫌弃!”笛飞声奇道:“你为什么要嫌自己脏?”李莲花无话可答了。他熟悉的那个笛飞声,是心高气傲、口是心非的笛盟主。逗一下就可能起急,想跟你玩又忍不住伸爪子,猫一样别扭又可爱,所以李莲花素来很爱招惹他。无它,就是好玩。可脑子出毛病了的笛飞声,却一改往日作风,想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往,偏偏又自有一套与众不同的逻辑,叫人完全招架不住。真是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忽悠还忽悠不了。李莲花正纠结着要不就这样算了——反正笛飞声一整晚都没有发神经的迹象,床也够大,两个人中间可以用被子隔开,他洗不洗澡无所谓——肩膀忽然一松。他回过神来,发现笛盟主正在解带钩。他吓得后退半步,问:“你在干什么?”“脱衣服啊。”笛飞声理所当然,“洗澡不得脱衣服吗?”洗——这会儿再说你不用洗了,估计笛盟主又得跟他扯半天。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李莲花放弃了。“随便你!”笛大盟主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又不是让他用笛飞声的洗澡水。再跟这个傻子纠缠下去,他真怕自己今夜都别想睡了。他径直走到床边,脱了鞋,上了床,紧贴着床里侧躺好,背对着笛飞声,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他本来就已经很疲累了,又跟笛飞声掰扯了半天,更是累上加累。身体累,心更累。然而人累到极致了,反而不容易松弛下来。他阖上眼睛,却睡不着,耳道中满是笛飞声洗浴时的哗啦声响。那些水曾经包裹过他的身体,现在又从笛飞声的皮肤上滑落。这没什么。他反复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只是水罢了。睡吧,已经很晚了,睡着了就不用理这些糟心事了。可他的脑袋很疼,有一根筋在一抽一抽地跳动。越疼,就越清醒。他能听见笛飞声弄出的每一个声音,又顺着声音下意识地去猜测对方的动作。他心浮气躁,烦得要命,既希望笛飞声快点洗完,好还他一个清静,又希望笛飞声永远都别洗完,把两个人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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