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规无矩,强大得整个大荒都不是他的对手,却在她面前像个无耻的无赖和流氓,总喜欢同她做些羞羞的事,至于他表露的爱意赤忱得常常让她招架不住,他每次说喜欢,她都在心动,每一次都会非常没有骨气地沦陷在他宛如滔天巨浪的爱欲里。相柳是个怪人,明明看起来那么冷淡,心却总热得烫人,好似冰山下是封盖的火山口,薄薄的一层冰捂热了,就是翻涌岩浆的火山口,但熔浆是要伤人的,所以更多的时候它会将自己的炽热安分下来。“你这样一点都不可信。”阿念不满地嘟囔,揪着相柳手窝里丝质的衣带,他俩温度太高,把它也弄得汗渍渍的。“阿念。”相柳闷声唤着,引得阿念偏头去应,感受到她的动作,相柳才继续道:“想和我出去吗?”“真的吗?”阿念激动地转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自打相柳留宿以来,阿念足足一个月没有出过她的房门,听到出去自然是高兴,而且这是相柳第一次想带她出去,而不是窝在屋里,他干他的事,她无聊她的,很多次她看相柳处理军务,熬不过半个时辰就会打瞌睡。后面她就不看了,她找自己的事干,因为相柳会在她睡觉的时候在脸上乱画,如果他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了,还会非常过分地偷亲她。“嗯。”阿念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忙叫相柳撒开手,要重新去换身衣服,相柳知道那套衣服,葱青色的,比不得她身上这件报春红蝶恋花纹高胸短娟裙衬她。“不用换,你穿这身衣服就很好看。”他盯着她的全身说。阿念眯起眼睛别他,裸露而直白的视线让她红了耳尖,心里骂他是个死鬼,又默默放任他的动作。相柳有个坐骑,是一只白羽金冠的大雕,它仗着他的主人和自己威武的体魄在她面前总是十分得瑟,偶尔甚至会来招惹、欺负她,每每这时它都会受到相柳一记眼刀,瑟瑟缩缩地退回去,被她揪住拔它的毛,她用拔下来的小绒毛给自己纳了一块小软垫。今天一整天,毛球驮着他俩,整个大荒到处飞,入夜后,它终于是飞不动了,昏睡在海面的一只大蚌壳上,相柳和阿念仰躺在舒缓有度的海面,看天上的浩瀚银河,繁星点点。“好漂亮。”阿念指着星空感叹。“嗯。”“哎,相柳你以后常带我来看,行不行,屋里太无聊了。”“好,”相柳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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