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冷风呼啸而过你止不住地打哆嗦。丹恒告诉你多穿点,但你觉得他啰唆,逆反情绪上头论他怎么说也不肯多穿。你并不喜欢还是陌生的人这样莫名其妙的关心,丹恒的体贴让你很不自在。你有想过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等着你哪天放松警惕对你下手,可他没有这么做,把卧室让给你后就很少再进去,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尊重着你。这简直就是温水煮青蛙,丹恒温吞的性格让你根本看不出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难不成他真的是圣母?烦躁感让你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发丝柔顺得轻而易举地重新回到你的肩上,可上面的味道不是你喜欢的,太过清凉的薄荷味一点也不香不甜。可是丹恒很喜欢,还总给你吹头发,然后偷偷埋在你浓密的发尾里呼吸。你早就发现了,但为了让丹恒继续任劳任怨地替你吹头发,也就什么也没说。你又溜进了酒吧,这里灯影摇曳、rou/欲横飞,随手骗个烂货跟你走简直轻而易举。你只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就有个不知好歹流里流气的浪荡哥摸到你手边凑了过来。你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裸露在外的花白小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浪荡哥就这么跟你走了,他订了酒吧对面的酒店,就想去摸你的屁股。你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快步跑了出去,回头谄媚一笑叫他快些跟上。然后,你溜进巷子,根本不顾这里到底会不会被人看见,掏出口袋里的脆玻璃划开了男人的脖子。“哈——舒服了。”你抬手轻轻推倒捂住鲜血喷涌的脖子的男人,在他惊恐的眼瞳和无助的大张的嘴巴下,缓缓地笑吟吟地蹲下身来。肾上腺素飙升驱散了脑中因丹恒而积攒的烦闷,仿佛猛吸了一口清凉油,你现在无比清醒精神。男人根本来不及反抗,他根本没有把你当回事,完全不知道危险夺走了他的生命。如果他知道你藏在口袋里的嫩手藏着一片锋利的玻璃片,他绝对不会把脑子里臆想的糜烂笑话一股脑地说出来。他发出嘶嘶啊啊的声音,在不甘和痛苦中,被你割下舌头,插断气管死去。地上又是一摊血,但这次你感受不到体内血液的沸腾,天气真的太冷了,你剥下男人的衬衫盖在腿上,坐在废弃的椅子上胡思乱想。男人刚刚死去的表情真的太好了,你反复回味着他的惊恐和痛苦。丹恒说得对,你是个杀人狂,可那又怎样?这个家伙那么说你,你不就应该割下他的舌头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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