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心上人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般乖嫩的处子身竟还能留上个二十余年。”尹雪尘怀疑他与顾锋有旧情,也仅是从另一个他身上得来的猜想,手中未有铁证,他此刻不能否认与顾锋相识的事实,两家在沧州私交人尽皆知,甚至无需过多查探,若是有所遮掩反倒是做实二人私情的嫌疑。他实在不想和这人打交道,何况对方说的没错,身上的信香已愈发明显,再拖下去恐怕半途就要发情。他冷静下来眉峰一扬,冷笑两声质问道:“他有心上人与我何干?我的确认识顾锋,此事一查便知何需遮掩。”尹雪尘盯着他的神情看了好一会,似是揪不出什么错,干脆放弃似的伸了伸肩颈。他正要松懈下来早些脱离这要命的探究,眼前一暗,还不等他退开便被一抹红色带走目光。一声低语贴在他的耳畔呢喃。“迟驻”怔在原地,欲将离去的脚步动不得半分,连抬头看向对方的力气都似是一瞬抽干,暖流从触碰相接的腰间涌起。他听见那人,喊他……“阿迟。”而后他的心头一颤,虚拢的rouxue瑟缩着喷了满腿根。“阿迟,你发情了。”那人吻上他的耳根,声音沉沉。*发情时他沉沦于情欲与高潮,雌伏在月泉淮的身下,rou体期待着乾元赏赐的极乐,所有的思绪皆数剥离,但痛苦仍是不止。月泉淮生生折断他的傲骨,磨碎他所有的礼义廉耻,养成一条乞怜的狗,床上听话的脔奴。rou刃破开体腔的每一刀划在心口脏腑鲜血淋漓,不过是疼得麻木了,仅存的明亮记忆偶尔在他痛得失神时抚慰他的身躯,他将它们怀抱紧拥掩埋在最深处,如今却被尹雪尘掘地三尺翻找而出,血淋淋地抛在他的面前。他们分离前皆未分化,二人馋嘴偷了酒于屋檐谈笑。夜凉如洗星河耿接,看长安灯火阑珊,叹盛世太平万国来朝,百姓兴安。月影沾衣剑锋隐,他笑顾锋就这般将他的剑喂了鱼,顾锋听罢嘴上也不饶他,两人胡乱闹上一头去,待累了乏了,便看天月长明,絮叨着心头那点私情。他问顾锋若是他们都分化成了乾元该如何?顾锋听罢似满是不在乎,眼中满映着他的面容,二人鼻尖缓缓磨蹭着,情至浓处唇齿相贴。他们最后也仅是停留在那个迷离的吻上。“迟驻”低头不语,仍未抬头看向对方。至他的梦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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