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待月泉淮带着“迟驻”,携一身血气归来,床上的人已被情欲折磨得失神,前端已是无精再出,瘫软地淌着透明水液,床榻上一片被情欲染得迷乱,海棠花的香气不断交融,原是先行一步处理事物的“迟驻”本就步履轻重不稳,此刻更有些许的软了腰。“药又失效了?”月泉淮嗅见从身后散出的浓郁花香,往后瞧了一眼,视线落在“迟驻”泛红的颈上,语气有所不善,“上去。”“是…”*若是此刻有新月卫要面见月泉淮,恐怕是要因床榻上的yin靡rou体交叠惊得面红耳赤。迟驻伏趴于此界自己的腿间,月泉淮自他身后压制腰臀捅入guntang的男器,复又按着他的颈背强迫他将“迟驻”的性器吞入口唇,而“迟驻”正倒仰躺在他的身下舔弄着鼓囊的花蒂,手中还得抚慰他被绳结束紧的勃立茎柱。他动弹不得,更不能像对待海寇那般狠狠咬上这脆弱的器官,但与自己口唇泄欲的感觉令他实在羞耻。身下这人那处本该保护着会阴的密林处理得光滑白净,兴许是受坤泽信息素影响之故,口中这根性器生得漂亮,因情欲充血时泛着红润的色泽。可这物什顶着他的喉头实在难受,月泉淮的男根插顶他的女xue猛烈抽插,软糯的rou壁受了刺激剧烈收缩绞着深入的阳器,突如其来的惊叫满溢而出,他仅是一瞬没能收住牙磕碰着口中的rou体,自身下传来一声不适的闷哼,口中的胀红的性器跳了跳,没有出精,仅是柱头淌出些许汁液。月泉淮见迟驻舔食性器的起伏稍有停滞,反是顶撞更深,那枚玉珠在插动中推挤更深,乾元永久标记留下注入的精栓极为牢固,这玉硬生生抵在栓结上与男人的rou茎反复相击。坤泽初次发情时的腔口本就脆弱,而月泉淮打开胞宫时未有分毫怜惜,隐痛久留于身,如今又怎受得了这死物与rou柱的夹击。月泉淮冲撞急促,不给迟驻分毫喘息,逼迫着身下养尊处优的白皙身躯如柳飘摇,花蒂在另一人的舔弄下泛麻发热,情欲于躯壳中潮涌不止酥麻入骨髓,痛叫在性器深顶入喉中时仅剩呜呜鸣音。他身下的“迟驻”也不好受,先前月泉淮悉心调养他于疼痛间亦能感受高潮,分明已离顶峰不过一步之遥,却在毫无章法的口唇舔弄中难受滑落,前端敏感得连舌上细密粗糙的小点都分在明显,仅是方才的磕碰激起他身上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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