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仍是狠了心拉扯着红涨的rou豆,银针于根处用力穿透。痛苦的惨叫中他胸口亦是阵痛不止,被可怖药脂浸yin过的乳中胀痒难熬,恨不得找个粗糙不平的物件将胸口辗磨得鲜血淋漓,腿间不知是后xue还是新生的rou花发着颤,于这难忍的疼痛中淌出好些湿漉爱液,他肩颈发抖,硬撑着对另一侧如法炮制,在痛意未去前将针抽出挂上两颗轻巧的乳铃。对方眉头紧蹙,眼底泛红染着水色,将落不落地挂于目中,身上的颤抖带着银铃发出轻响,愤恨的怒意望向正看这出好戏的月泉淮。“你倒是不忍心让他难受。”月泉淮的视线略过迟驻,戏谑地看向身旁乖顺的孩子,恐怖的爱抚地触上义子的面颊,满意地感受着这躯体的惹怜瑟缩的颤动,“针和药拿出来。”*迟驻从不会会用yin荡来形容这种场面,更不会拿这种下流的词来看待自己,但他看着眼前哭喘自我蹂躏身躯的人一时间却也想不到其他的话。沾满药脂的长银针刺入“迟驻”的乳道,只剩下尾端的红带置留在外,胸口霎时肿胀鼓起带上艳丽的妃色,左手撑着床榻,右手被月泉淮扣紧拉到腿间,整个人坐在月泉淮的性器上,后xue被男根撑得大开。新生的女器在情欲的熏染下苏醒,小小的花蒂只稍探头,就被鹰隼抓个正着,戒指似的狭小银环锁紧蒂根,完全挤出整根脆弱的rou豆,月泉淮挖出仅剩半盒的药脂涂在稚嫩的花蒂上,连性器的顶端也没有放过,膏脂覆上的瞬间“迟驻”失控地哭喊尖叫,前后潮吹的yin水喷出一道透亮弧线。双腿绷紧的弧度干净曼妙,足背一抽抽地在半空痉挛。但药仍在起效,瘙痒满聚胸乳与下体,理智已被情药腐化殆尽,腰臀自虐似的于rou根上夹紧摆动,rou蒂已被束得像男根那般勃肿挺起,蹭着被抓到腿间的右手摩擦,湿液在黑布上留下白渍以求得些许缓解。迟驻虽未被触碰,但仍感同身受,双腿酸软颤动不止,被性器鞭挞兴奋了一夜几乎淌不出水的女xue再次湿润,yin液在缝间缓慢淌出,鼻间呼吸和呻吟杂乱无序。“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在rou体穿破的瞬间从“迟驻”喉中撕裂而出,半道又停滞呛气地只能发出抽气的嗬声。迟驻也一瞬间因剧痛失神尖叫,脆弱女器穿透的疼痛叫他下腹抽搐不止。等回过神来,他看向全然瘫软在月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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